作者按:虽然不知道怎么写而且忘了剧情还是重新开了。所以最后就变成了小两口吵架。意外的下笔如飞啊。超有意思啊。
拖了挺久,所以给出前面四章的汇总,在这里。可以看出风格已经完全不对了。不过因为开心以后也应该就这么下去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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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
*cp主高银高。少量威冲。后期可能有虚胧。
*过激派性格有改变的设定。原作向文风。轻松正剧向。
*中篇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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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这回的事情或多或少有点蹊跷。”高杉靠在银时的怀里,半闭着眼。
房间里自然没有人。
否则就是让他捅银时一刀,高杉也不会这么无害的后靠在银时的肩头。
银时伸手拢拢了他胸前的浴袍。
“相比于宣战,更像是试探。”高杉皱眉。“我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感觉。”
“嘛,我也一样就是了。”银时轻笑。“不过胧那家伙从来都神神叨叨的。”
高杉冷笑。“胧只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银时低头,仿佛看着他的侧脸,又仿佛在思考。
高杉拍了拍银时的手让他放开,坐直身体,扭头看银时。
“关于奈落的真正首领,你知道多少。”
“啊,三羽之首,那个叫做什么什么虚之类的?”银时耸耸肩。“无可奉告。”
“桂这回带来的事情也很奇怪。”高杉顿了顿。“我所担心的,是奈落利用我们去对付那股势力,再趁我们实力受损的时候进攻。”
银时轻轻笑笑,吻了吻高杉的耳朵。
“那你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高杉回以微笑,伸手扳过银时的下巴。
“那——你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银时反手搭住他的手。
“你逞起强来的确很可爱呢,晋助。”
高杉被他恶心的嘴角抽了抽,但是仍然搭住他的指尖吻了吻。
“你也不遑多让。”
“刚才还那副姿态的人还真说得出口大话啊。”
“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让你再也说不出大话?”
“真是一如既往的纸上谈兵啊。”
“嘛,等到你求我的时候就够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来!”
——最后那一句话自然是桂的。
好端端从真选组侦查变成了看神威的闹剧顺便演相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就滚了场床单,好不容易等到日头偏西这两个人还腻歪上瘾了——
桂心力交瘁的扶额,挥了挥手。
“你和他们谈吧。”
辰马露出爽朗笑容,大步向前,一脚踹开房门。
“金时,晋介,我回来了!”
高杉镇定的拔刀向辰马扔了过去。
银时泰然拉上高杉的衣襟掩上吻痕。
辰马微笑躲过飞刀,刀刃贴着他的脸插进门里,刀刃在他的脸颊旁边左右嗡嗡的晃动。
“啊哈哈哈,还真是不错的欢迎仪式呢。”
高杉白了银时一眼,站起身冷笑。
“你这回回来的很安静嘛。”
“啊,陆奥也跟着一起回来了。”辰马挠头。
“是吗?果然。那就好说话了。”高杉向外,和辰马擦肩而过。“假发,帮忙把陆奥叫来——”
辰马扭身一个熊抱住高杉,被拖着向外走去。
“啊啊啊,晋介,谁都好不要叫假发啊!朋友之妻不可欺啊!”
“不是假发是桂。”桂抱着手,一如既往跑着重点。“陆奥已经在等了。”
银时挠着头出来,懒洋洋道。
“哈?辰马?你搞到手了?”
辰马扭头灿烂微笑。
他和银时握了握手,手指相交的地方一片自主规制的马赛克。
高杉鄙夷的看了一眼,勾勾手。
“银时,走了。”
银时刚刚占上便宜,也就没有介意高杉训狗一样的手势,扭身跟了上去。
作战室因为据点的疑似暴露早已经移了位置在地下。从房间进去走一段楼梯再一转,到达地下不大的闷湿的房间中,看到的就是满脸严肃的陆奥和满脸憔悴的阿伏兔。
高杉和银时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陆奥。
“那个,关于拜托的——”
“喂!不要无视大叔我啊!”阿伏兔抓狂的跳起来。“团长!团长在哪里啊!”
高杉挑眉。“我怎么知道。”
银时抠鼻。“那个啊,大概和某个地球的小鬼在某个牢房里打的火热吧?”
阿伏兔皱眉。“团长真的看上那个地球人了?”
“嘛,如果是神威的话,可以这么说。”银时回答。
“如果不是团长呢?”
“大概只是想害死那个地球人吧。”
“那就是真的了。”
阿伏兔坐回位置上,撑着头,满脸保父一样的忧伤。
“团长的基因是夜兔顶尖的,怎么想着也要找一个一样的基因,才能实现血统的真正延续,现在这个地球的男人算是怎么回事啊。”
银时面无表情。
“......这和盼着儿子抱孙子的妈一样的发言是什么鬼。”
高杉同样面无表情。
“不用理他。”
“基因——”阿伏兔抬头。
“——是是,很重要是吧。”
银时说着拉了把椅子,抱着椅背坐下。又随手抓了一把椅子到自己的旁边,对高杉示意了一下。
高杉也坐了下来,抬眼看了看陆奥。
“关于假发说的禁药的事情。”
“没有。”陆奥干脆的回答。“虽然看起来是宇宙生意,但是这批禁药的流通完全就是在地球上。快援队的情报很难有错,要不然就是及其隐蔽的门路,要不然就是地球本土人搞的鬼。”
“哦?”高杉不置可否。“你觉得呢?”
“这种东西没有必要秘密流通。”陆奥简明扼要的回答。
高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就是最近不老实的那个白痴一桥派?自己羽翼都没有丰满,还想着搞些什么。”
“这件事情有可能和眠鸦也有点关系。”陆奥继续。
“眠鸦啊。”银时笑出来。“那不就正好是奈落的走狗了吗。还真是吉利的名字。”
“具体情报现在还没有连起来,但是有线人说一桥派和眠鸦有联合。”陆奥收回手。“你们也知道,很多海盗看春雨都不爽挺久了。”
“啊,那个的话,他们头子的眼睛就是被团长打瞎的。”阿伏兔懒洋洋。
没有人质疑,也没有向神威求证的必要。
就是求证了,也会被以一脸“哈?有过那种蚂蚁吗”的表情给打发回去。
高杉沉吟了片刻。“那事情倒是清楚了。”
桂皱眉。“奈落想借我们的手断掉眠鸦在地球的生意?”
“怎么会?”高杉轻笑。“那样子不是杀鸡用牛刀了?”
银时了然。“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得去会一会想要打招呼的人啊。”
高杉站起身。“自然。”
桂跟着站起身,表情严肃。
“你们还是带点人去。”
“不必。”银时耸肩。“带了也是去送死。”
“没关系。”桂抬腿踹了一脚。“带这个家伙。”
高杉看了辰马一眼,耸耸肩。“他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否则就是下地狱都嫌吵的话。”
银时笑了起来,勾住高杉的肩头,带着点嬉笑。
“你还真是认真啊。”
高杉扭头,挑眉看着他。
“不过你说地狱的语气我很喜欢啊,再来一遍?”
高杉冷哼。“下地狱去吧。”
“嗯,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感情不够充沛啊,再来点感情!”
“你是白痴吗。”
辰马和桂看着高杉在前银时在后的走出去。
桂伸手。
辰马从怀里掏出几个钢蹦,放在他手里。
陆奥的目光射过来,辰马摆手解释。
“啊哈哈哈,这个不是赌博,是传统啊传统!”
阿伏兔懒洋洋。“他说的是实话,小姑娘。”
“就是那个啊,看得出来高杉上了银时的话,我给他钱,反之他给我钱。”桂一本正经的揣好硬币。“话说咱们两个的结余是多少?”
辰马耸肩。“我走的时候是两清,你刚刚赚了300啊哈哈——”
阿伏兔嘴角抽了抽。“你们还真是锱铢必较啊。”
“不是我,是银时和高杉。”桂严肃。
“不,拿300块赌钱的是你们吧。”
“不是赌钱,是传统。”
“喂你给我抓重点啊。”
“不过话说回来开始发现的时候还真是惊讶啊。”辰马怀念的挠头。“没有看出来金时是被上了之后会暴躁的类型,反倒是高杉会变得粘人一点出人意料的少女呢啊哈哈哈——”
“那是因为高杉的手段太鬼畜吧。”桂抱手。“已经上升到窒息play什么的了。”
“是吗?不!假发你又什么时候去偷看没有叫我?”
“不是假发,是桂。不是偷看,是交流感情。”桂没有理会。“而且银时其实是喜欢哄人的那种类型吧?高杉又吃软不吃硬,银时心情好了开始想各种办法哄人,高杉自然就会显得气场柔和一点——”
阿伏兔头疼的抬手扶额。“别说了,大叔我不想听。”
“哦,是因为神威现在也有这个问题,所以突然栩栩如生了起来吗?”桂抱手。“放心吧,我见过他的骈头,神威在上面的可能性是70%左右。”
“喂!还不是百分之百吗!”阿伏兔惊恐抬头。“谁能上得了团长啊!虽然他长得像个女人没错。”
“喂,你是想捧他还是想损他。”陆奥吐槽。
“当时说高杉还不是那么说的。”桂鄙夷。
“结果打赌的第三天就被银时上了。”辰马沉痛的补充。“我还输了一箱养乐多。”
“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输。”桂扭头。“他们两个第一次以后银时每天卧薪尝胆的眼冒绿光你没有看出来?”
“我打的是能坚持7天的那个。”辰马干笑。“你也知道,中间本来有一场会战的。结果正好银时带着人马趁着暴雨来了场奇袭——”
“那也是眼放绿光的一部分。”桂斩钉截铁。
“不,但是暴雨啊!”辰马指了指窗外。“我不可能预测到那个吧啊哈哈哈,又不是和假发你一样对天气——”
他突然停下来,第一次没有笑容,用沉重的眼神看着桂。
桂点头。“啊,我预测到了。本来有暴雨也是我告诉银时的。”
辰马呆滞。
呆滞。
呆滞。
“——还我那箱养乐多啊!当时不是去咨询过你天气吗!”
“兵不厌诈。”
“我这就去告诉晋介打赌的事情——”
“白痴!那就全都暴露了。”
陆奥冷脸看着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坂本和桂。
“已经早就暴露了吧。”
高杉黑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陪笑的银时。
“算了。”高杉最后还是扭身。“先去完再和他们讨论虚的问题吧。”
银时轻笑。“不说什么地狱不地狱的了?”
高杉耸肩。“只是一个畏首畏尾的鼠辈而已。”
银时看他耳根发红,显然心情不怎么好的大步向前着。
他追上前,揽住高杉的肩,探身吻了吻他的耳垂。
“今晚让你回来?”
高杉冷哼一声。“我不需要你哄人。”
银时忍笑。“机不可失。”
高杉沉默的走了两步。
“我技术很差?”
银时一梗。“假发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舒服?”
银时干笑。“应该也不是那个意思。”
高杉挑眉。“还是我也哄着你比较好?”
银时嘴角抽抽。“不,现在这样就好。”
高杉没有被他糊弄。“但是他们两个就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闲事上观察力最好了。”
银时抓狂。“能不能不要谈这个!”
高杉冷脸。“为什么。”
“考虑一下纤细的银桑我的脸面啊!”
高杉摸了摸下巴。“你什么时候有过脸面那种东西?”
“哈?”银时冷笑抱手。“你什么时候有过技术那种东西?”
高杉挑眉。“你再说一遍?”
“每次把人往死里鬼畜和你说了多少遍那个停手是停!手!的意思不是让你继续的意思!”银时抓狂。“不会察言观色也有个限度。”
“那完全就是你自己口是心非好不好?再说了不是说好真的想让我停下来关键词不是停而是假发的名字吗?”
“你那是作弊吧谁会想在那种时候张嘴叫那个白痴的名字啊!再说我叫了的话还有活路吗!”
“可是你安全词设的也是蠢马的名字吧?”
“是那就是银桑我的策略还不行吗——话说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把人往死里干吧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好了就停手了啊?”
高杉冷笑。“那只是你自己体力不行吧还是说白夜叉这么容易就认输了?”
“哈?正合我意。”银时挑眉。“今天晚上就来一决胜负吧。”
高杉冷笑。“我倒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的手段,免得把你宠坏了。”
“你个矮子,想要干这种事情还早了一百年吧?”
“你个天然卷才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狂吠吧?”
“谁是天然卷啊!”
“很不幸找面镜子看看你自己的尊容吧!”
“不好意思啊就是这幅尊容刚才还把你干的舒服到——”
“都说了今天晚上再说!”
“别以为我会让你!”
“谁什么时候需要你让过?”
阿伏兔眼神死的看着门板。
陆奥眼神死的看着门板。
“那个。”阿伏兔扭头。“你们两个不劝劝?他们两个不是要去见奈落的人吗?”
桂抱手。辰马看天。
“不知道为什么没什么干劲呢啊哈哈——”
“是啊,知道了这两个混蛋拿人家名字干的事情之后就突然觉得怎么就好了啊。”
阿伏兔青筋跳了跳。
“...这边也开始别扭了啊。所以说小鬼就是。”
“算了。回去吧。”陆奥跳下椅子。
“喂,没问题吧。”阿伏兔起身,懒洋洋道。“我们在这里面可是有股份的哦。”
“这个白痴说过。”陆奥指了指事不关己的辰马。“这两个人不管要好的时候吵架的时候,都是出人意料的大杀器,没有问题。至于他们内部的事情——”
陆奥顿了顿,眼底流光一闪。
“到时候派人给他们送点药送点东西让他们两败俱伤就好了。”
阿伏兔傻在原地。
——这是也被吵烦了啊。
——女人好可怕。
——团长,抱歉我刚才有偷偷下黑手趁着没有做实之前斩草除根的打算,那个,什么时候把你的新任男友带来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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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说句题外话
略微弱势突然像个需要被保护的少年的尼桑的反差萌有多么强大...你们感受一下。
至少感受一下作者作为狂热追随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