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这是存稿。期中复习太痛苦...复习过头了就想看肉(什么毛病),看了之后又得熬夜,熬夜过头就又想摸鱼,摸鱼之后...总之恶性循环...希望我在四天之后还能算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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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
*幕末历史向paro。事实上是半架空。
*all银向。菊不洁路人银各种出没。一定会相关的人物:高杉,土方,神威,坂本。可能的:桂,虚,总悟。
*作者严重的1v1HE强迫症,结局必然如此。但是最后哪位胜出还没有确定,我也很期待呢(喂)。
*灰化黑化。满纸荒唐言。散淡文风。人物性格剧情走向大幅修正。
*从一开始就是个坑。所以刚才说的结局…呵呵。
*这章也许是银神吧。不过我不走bg的,所以只是神乐酱中心而已。
*本来想忧郁结果变成了嘴炮。这篇文事实上是欢脱文吧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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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古旧的仓库旁边,红衣唐装少女的身影在雨中跃动,把对手的男人几乎像沙包一样打来踹去。
“真是难办。”车里的人皱眉。“把催眠瓦斯拿出来。”
“是。”
车后座上的人转身出门,打开汽车的后盖。
后备箱里是排的很整齐的军火,在这个仍然以刀为尊的时代或多或少有些格格不入。
先他之前,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起来其中的一个手掌大的铁罐。
“诶,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吗,还真是谨慎啊。”男人把玩着罐子,抬头笑了笑。“不过无所谓了。”
黑衣人下意识的拔刀,男人一个闪身,随手抓起后盖里的另一把步枪,轻轻挑开他的攻击。
银发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浅蓝色的匠人和服,草鞋绑腿,一手拿枪一手拿着瓦斯,靠在车旁,懒洋洋的挑了挑眉。
“喂喂,小心一点哦。我这种人可不知道会干出来什么呢。”
他的腰间挂着一把没有鞘的刀,就那样赤裸裸的在雨中亮着刀刃。
“什么都不知道的手下四个,跑腿两个,看起来很难搞的指挥官一个——”
银发男人说着,突然目光一冷,一个跃起转身,枪托就狠狠的打在从后面袭向他的男人的面门。那一枪托迸发出听起来能够让人脑浆崩裂的响声,男人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还有你。”银发男人收回手,没有再摆上笑意,却语气却仍然轻佻。“那么问题来了——我和神威你选哪个?选我的话,保证你会有个销魂的夜晚哦。啊,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是那种意义上的。”
“混蛋天然卷!”远处传来少女的爆喝。
“啊,抱歉。看起来先把手下处理掉更好吗?”银发男人无奈的挠了挠头,把手上的枪调转了个方向。“对了,这玩意儿该怎么用,我不太熟啊。”
“你个混蛋——”
男人凶狠皱眉,几乎是全力挥刀冲了上来。
枪响回响在雨中。
神乐踹飞眼前的人,就看见银时挠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脸赔笑的走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啊鲁!”
“啊,不,就是那个啦,最近才意识到进入青春期的孩子都是自尊心过高的生物啊,所以就想着是不是让你自己处理更好呢,叔叔我只要做站在暗处看着孩子成长的守护天使就好了呢——之类的?”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处理了废柴天使。”
“那还是算了。”
银时笑着走上前,一枪托打昏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彪形大汉,把枪随手扔在一边,一手拖住一个人的领子,向着仓库的后面走去。
“失礼。”
神乐看着银时转身的背影,张了张嘴。
“你不用那么麻烦阿鲁。”
“哈?”
“不就是要杀了他们吗?没必要故意避开我吧。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啊,这个啊,和你没什么关系。”银时扭头,露齿一笑。“在女孩子面前动手的男人显得很逊吧?这是大叔的自尊啊自尊,要有眼力哦神乐小姐。”
神乐抿了抿嘴唇,最后只是沉默的掏出了怀里的醋昆布。
包装已经全部被雨水打湿,软塌塌的让人一点都没有食欲。
银时腰间的刀刃暴露在雨里,即便曾经沾染上血迹,也只是一瞬间就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他转身走出来,看见神乐正蹲在仓库的墙角,抬头看着天空。
如果雨天也打着伞的话,就不永远看不见天空了吗?这似乎是少女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走私黑帮最炙手可热的武斗派头目的妹妹,还真是尴尬的身份。
银时走到神乐旁边,并排蹲下,伸出手。
“交换。”
“谁要你那种甜的发腻的糖啊。”
“这么毒舌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哦。”
“闭嘴阿鲁。”
“还借住在那个眼镜小鬼的家里?还是最近在外面漂流?”
神乐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回去吧。应该很快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
“说的像是你知道什么似的。”
“我好歹还是神威的合作人吧?”
“你只是个废柴吧。”
“大人也是要生活的啊。”
神乐伸出手,银时笑笑,拿走了少女手心里的醋昆布,把自己怀里的糖放了上去。
“神威……”
神乐没有把话说完。
“啊,他只是在拿你的身份钓人而已。我来也只是调查这伙人身份的,和保护你无关。”
“这是这种时候应该说的话阿鲁?”
“别有什么心理压力就是了。”
“说到最后你还是在替他说话吧。”
“诶,有吗?”
银时漫不经心的感叹到,耸了耸肩。
神乐看了眼银时的侧脸,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带着不常见的忧郁和沉着。银时抬手理了理头发,他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瘀青和擦伤,很明显是被什么束缚过的痕迹,若隐若现的小臂上还有更多的微妙的青紫伤痕。
神乐哼了声,移开了目光。
“喂,那突然鄙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银桑我很受伤哦。”
“……你在和我哥睡吧。”
“啊,神乐酱也到这个年纪了啊。”
“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不用在意,我只是在被你哥睡而已。”
“你大叔的自尊死到哪里了。”
“因为你的表情很有趣。”
神乐挥拳,毫不留情的打在银时的面门上。
“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银桑我可是靠脸吃饭的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靠脸吃饭的阿鲁!给我有点廉耻啊!”
“不,只是想尝试进行一点成年人之间的平等交谈之类的。”
“谁要和你进行这种成年人之间的交谈啊!”
神乐看着银时抱头逃窜的样子,火气上涨的拳打脚踢。
银时在雨水当中一个翻滚,突然伸手,挡住了神乐的拳头。暗红色的眼底带着点笑意,另一只手拿着被弃置不知道在什么角落的红色雨伞。
“心情好点了?”
神乐放下手。
“切。”
“你的伞吧?”
“不是。”
“这种事情赌气没有意义吧。”
“那给我打着。”
“那个,银桑我毕竟没有恋童的癖好,虽然很高兴,但是这种事情还是——”
“谁让你产生这种联想了啊啊啊!”
“因为我是肮脏的大人啊。”
银时把伞柄向着神乐,递了过去。他站在屋檐外的雨幕中,身上不断滴着水,笑容柔和,伸出手的动作却划出一道明显的拒绝的界限。
神乐抓住伞柄,哼了一声。
“你喜欢男人的事情谁都知道吧?不要小看人啊。”
“你指的是我喜欢被男人上的事情吧?用词注意准确啊神乐小姐。”
“你还是闭嘴比较好阿鲁。”
银时没有回答,只是很愉快似的笑了起来。
笑容干净而清爽,带着一如既往的慵懒。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挥了挥手。
“抱歉,那边还有个流着血的家伙要带走,今天就先告辞了。”
神乐站在原地,看着银时远去的背影。
“……白痴。”
银发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似的,在雨幕当中挥了挥手。
漫然而游离的,渺茫而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