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夷组无cp】此刻
作者按：新年快乐快乐快乐！放个喜庆点的文章（并不）点梗第十三弹。 @猫酱 银时重伤其他三个joy3杀去复仇的故事。剧情死私设有。记得有一回说想看的是表达攘夷战争的残酷……之类的吧。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不好意思。（喂！！！）
另外看了一下，过去篇里辰马似乎都是用刀的，这里设定是他手伤了以后，或者说胡搅蛮缠的就是用枪的，望不考证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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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叉高烧昏迷第五天。
天人的部队如同疾风一般扫过攘夷志士的兵马，又如同狂风一样离去，只留下一地的伤残。
天幕是灰黑色的，深灰色的天空尽头连接着焦黑色的土地，仿佛压抑没有尽头，沉重的坠在人的头顶。战场上的尸骸还没有收拾干净，血红色双眼的乌鸦在空中盘旋着、嘶叫着，鼓起的眼珠当中映照着这个世界仿佛终焉的景象。
军医走出来，面色凝重，微微摇了摇头。
周围的兵士没有声息地或站或坐，脸上是满满的愁云惨淡。
为了保护先锋队的大半人马，银时先是用身体挡了枪林弹雨，然后被乱刀砍伤，最后被一刀穿过胸口，虽然勉强避过了心脏，整个人被桂背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血污，几乎看不清原来的面目。白夜叉的生命力顽强众所周知，但是连续昏迷这么久，实在是让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破庙的后殿当中，辰马站在门口，桂坐在桌子旁边，高杉靠在墙的角落里，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追击的结果？”桂最先开口。
“鬼兵队发现了一些痕迹。”高杉淡淡，“但是继续追击太过危险，需要深入敌人的腹地，不敢冒进。”
“在峦山那边吗。”桂抱着手，闭上眼睛，“附近有一个幕府军的聚集城市，大概是去汇合了。”
“汇合？”高杉冷笑一声，“只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的说法而已。”
“不管怎么样，地方已经基本确定了。”辰马挠了挠头，“暗算了金时的那个天人队伍，也已经确定了吧。”
“不仅仅是暗算了银时的队伍。”桂淡淡，“是大部队。而且我当时看到了指挥官，那个斗笠、那种斗篷，明明就是——”
天道众。
三个人沉默了片刻。
辰马挠了挠头：“那还真是让人头疼呢，啊哈哈哈——”
“天道众……吗。”高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堆老家伙藏的深，这回终于出来了一个吗？”
“高杉，虽然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这实在是不能小觑的对象。”桂垂眼，“我认为，还是把目标放在击溃幕府军身上比较好。”
“是吗。”高杉淡淡，语气带着讽刺，“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桂抬头：“我知道银时这回伤的这么重是天人所为，但是这不是银时受伤的问题，我们的兵力受到重创，已经没有余力——”
“但是天人接到的命令似乎就是杀死白夜叉吧？”辰马淡淡，“即便这回躲过了，下回也只是愈发的变本加厉而已，不是吗？”
“即便如此。”桂皱眉。
“即便如此，你还要说什么兵力的问题吗？”高杉冷笑，“而且，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兴师动众的吧。”
桂抬手，叹了口气。
“你现在是鬼兵队的总督大人，不是能够胡闹的身份。”
高杉抱手，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好了好了。”辰马挠头，“其实那个城市也并非是无懈可击，正好有我认识的人要去做生意，啊哈哈——”
“不是你认识的人，是你手下的势力吧？”桂一针见血。
“不要这么计较嘛，假发。”辰马耸肩，随即严肃了一点，“小规模的潜入是做得到的。”
高杉看向桂，桂摊了摊手，算是达成了共识。
身为指挥官，他们有身为指挥官的计较，但是身为兄弟，他们也有身为兄弟的责任。
绝对没有道理让任何人把银时伤成那个样子之后再脱走。
辰马组织货车，高杉重组鬼兵队，桂安置好大部队，一队人马连夜拔营。
夜已经很深了。
今天的折射诡异，正是血月的时刻。
黄昏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城外的荒凉、还有城里的荒唐。
身后，一川河水静静流过。
辰马的商队以及准备好，高杉和桂穿着普通商贩的衣服，带着兜帽，混在人群当中。
做的准备基本上是特洛伊木马的计策，混在辰马的商队里，潜入城中，一队人马在外面接应，里应外合，以杀死重要的幕府军官为目标。
守城的幕府军官收到贿赂，眉开眼笑，对于偷运禁药战俘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象征性的查过第一辆车，就抬手放行。
为首的人笑的谄媚，对着守城的官兵打了个招呼，拉着车辆就进入了城里。
这个年头，有不少做天人禁药和人类奴隶买卖生意的人，辰马的这支暗部，对外宣称所做的，就是这边的生意。因为明面上是违法的，所以往往这样，趁着夜色进城，然后送到买家的手里。
车吱呀吱呀的驶入了城中。
几道黑影从车里跳了出来，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剩下的车队继续前进，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游廊后面的停车场里。
城中最大的青楼柳巷，忘乡，搜罗了各地的游女，其中响着笙歌艳舞，还有无数背后的血泪。
走廊上香粉盈盈，天人成为人类的座上宾，幕府的官员带着谄媚的笑容，无数妆容精致的女人坐在粗野放浪的天人身边，带着面具一样的笑容，奉上美酒佳肴。
如同奉上这个国家。
在国家已经不复真正存在的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一间房间里，三个天人和一个人类喝酒正酣。
“这回还多亏大人们的计策，才能够重创白夜叉的军队。”男人笑了笑，对着座上的天人一颔首，“今天这些，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他挥挥手，身后鱼贯走进一群少女，看起来还青涩的身量，笑容中带着隐藏着的恐惧。
那人微微一笑笑，淡淡：“还不去服侍各位大人。”
天人笑了起来：“都是老交情了，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正因为是老交情，所以才了解各位大人的喜好，不是吗？”那人话语里带着些微的调笑，“而且也没有什么虚礼，我今天来这里，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三个天人笑了起来：“你还真是矜持。”
“个人兴趣罢了，也是怕坏了各位的兴致。”那人站起身，“那么，我先告辞，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外面的人。”
他退出门，跟着侍女出了门，一拐，到了更加隐秘的区域。这里的房门都是关闭的，只有里面不时传来的带着分痛苦的号泣，才能够让人猜测出里面发生的事情。
那人挥退了侍女，推开一扇门。
在他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把刀就架上了他的脖颈。
他微微一愣，然后反手关上门，面容平静。
“狂乱贵公子。”
桂一身游廊的女装，黑发梳成发髻，身上是华丽的宝蓝色层层叠叠的和服，露出白皙的脖颈，身上的杀气却逼人的锋利。
“海舟大人。”
男人扭头，勾勾唇：“你这身打扮真不错。”
桂的刀指着他的咽喉：“我对你的癖好没有兴趣。”
“不考虑一下吗？”男人勾唇，“一个晚上，就不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么简单的了。”
桂冷冷：“今天晚上，我要这座城里军队的全部指挥系统失灵。”
男人挑眉：“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们又在计划什么？”
“你应该知道。”桂回答。
男人轻笑：“白夜叉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不是吗？何况，我也做过我的努力。”
桂咬了咬牙，压抑住身上的怒意：“我对你这边的事情没有兴趣。”
男人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刀锋下向房间中间走去，慢慢坐下。
“如果你对我这边没有兴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桂淡淡：“为了你的那一点良心。”
男人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笑容，看着桂：“那种东西，你觉得我还剩下多少吗。”
桂沉默的看着他。
男人和他对视了片刻，叹了口气，微微一笑。
“我总是不能拒绝你的要求，知道为什么吗？”
桂收回刀，淡淡：“你最好践行你的诺言。”
男人微笑，站起身：“我有失过约吗？”
他走到桂的旁边，倾身靠在桂的耳朵，伸手拢住他的一缕头发，放在嘴边吻了吻。
“我等待你投入我怀抱的那一天。”
桂没有动弹，任由了他轻薄的动作，抿着唇，表情淡漠：“人我打昏放在衣柜里了，还请大人自己处理。”
“还真是绝情。”男人轻笑一声，“不过告诫你一句，如果想要为银时复仇，就不要在这里闹出任何事情。”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反正你也知道，你其实救不了任何一个人。”
旁边的房间传来一声号泣，仿佛在验证他的话语一般。
桂猛的收回刀，翻身勾住窗户，跳出了窗外。
窗外是平静的夜空。
今夜忘乡平静依旧。粉饰太平，在之下的腐朽、黑暗，如同暗流淤泥一般涌动，就如同昨日和明日一样。
高杉带领鬼兵队经营探查了城里的各个地方，做好了标示设计好了路线，派人传回了在待机的总部队。
高杉看着面前的黑漆漆没有灯火的建筑，微微皱了皱眉。
这里理论上来说，就应该是天道众所在的地方，但是目前并没有什么人声。
天空中，乌鸦嘎嘎叫着，展翅飞去。
高杉对旁边人做了个手势，几个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散去。
虽然有接到桂的嘱托不让高杉胡闹，但是毕竟他们的顶头上司还是高杉。
高杉拉上面具，一闪身，进入了建筑之中。
他隐蔽的爬上二层，瞬间拉过守卫，一手刀打昏，换上他的衣服，然后在扭头，补了一刀鞘，把人扔进了旁边的通风口里。
高杉换上黑色的僧侣服，微微皱眉。
不是普通的守卫服，而是奈落的衣服。
看起来，天道众的确有人在这里。
他如同鬼魅般的一闪身，消失在了阴影当中。
一层层的守卫被拔掉，转眼间，高杉已经来到了倒数第二层。
大门口守卫八个，里面还有几队奈落，来回巡逻着。
高杉把手缓缓放在刀上，一闪身，冲了出去！
一条完美的弧线切开了四个人的咽喉，一转身，一脚踢飞一个人，横刀砍倒另外两个，然后一个翻身，手中的刀瞬间刺穿头顶人的喉咙！
骚动还是引起了远处人的注意，更多的黑衣人冲了过来，高杉一甩刀上的血，没有犹豫的迎了上去。
在封闭的空间里，血腥很快的散漫了上来。
躯体沉重的落地声一路响起，没有人声，只有金属相碰、还有刀切过肉体的声音。
高杉浑身湿透，浑身带着杀意，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刀，切入敌人的咽喉。
他来到金属门前，看着密码锁，露出一丝冷笑。
最后的四个奈落冲了过来。
高杉一跃而起，在空中抬手，刀光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十字！
刀光过后，四个奈落重重的落在地上。
下一秒，大门轰然碎成四瓣，隆隆的塌落了下来。
高杉收刀入鞘，抬腿走进了最后的指挥室。
指挥室的正中央，带着斗篷的天道众站立着。
他的面前是无数监视屏幕，上面映出了高杉每一个小分队的动作路线。
“你来了，地球的年轻人。”天道众背对着他开口，“以卵击石的精神，值得敬佩。”
“乌鸦。”高杉问非所答的回答，“这个城里的乌鸦腿脚上都带着微型的摄像机，所以能够实时监控我们的动向。”
天道众扭头，看着高杉。
“这个国家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这样腐朽的国家，还有拯救的价值吗？我们不是价值的毁灭者，而是价值的创造者，只有愚蠢的人，才会逆着潮流前进。”
“我对潮流毫无兴趣。”高杉冷笑，“我现在有兴趣的东西只有一件。”
他勾勾唇，舔了舔脸上的鲜血。
“你的性命。”
“还真是无法教化的凶兽啊。”天道众淡淡，“但是你觉得以卵击石，真的会有任何好的下场吗？”
“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高杉手扶在刀鞘上，“这种事情，我们已经很习惯了。”
“屡教不改吗？”
“只是没有悔改的打算而已。”高杉轻笑，“不管失败多少次，不管这只手染上多少鲜血，不管发生什么，这只手，这把刀，总有一天会把你们从那高高的飞船上拉下来，变成我们的猎物。”
天道众转过身，和他对视。
他的五官在斗篷和斗笠下，露出墨绿色皮肤，看不出分明。
高杉勾勾唇，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怎么，单枪匹马，就不敢应战了？”
天道众的声音冷然：
“自取灭亡。”
高杉挑眉，缓缓抽刀出鞘。
“那就看看，最后灭亡的，是谁吧？”
下一刻，在楼的外面，绿色的烟花在城头上空炸裂。
城潜伏的军队迅速按照规划好的路线向外出击。
政府军迅速跟进行动，四处掀起埋伏的疑阵，似乎要把攘夷军抓取殆尽。
再下一刻，天道众面前的屏幕全部一个个熄灭。
政府军因为通讯切断而微微乱了阵脚，冲向指定地点。在规划好的地方，等待着他们的却不是攘夷军的部队，而是瓮中捉鳖的无数炸药。
一时间，城内火光冲天。
幕府军的指挥室，屏幕闪着雪花，天人和地球人的尸体躺倒一地，桂站在正中央，穿着简单的素衣，黑发飘摆，甩了甩刀上的鲜血，表情无悲无喜。
于此同时，城外亮起火焰，如同踏火的援军踏过失去联络一片混乱的政府军，冲进了城池里。
一个个幕府官员首级落地，战火在城中亮起，巷战爆发！
血腥覆盖了整个城池，短兵相接，四处充满了喊杀声和惨叫声。
天道众站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静和高杉面对面。
高杉微微一笑：“怎么，没有眼睛了？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天道众不语。
“战争啊。战争而已。”高杉淡淡，“即便赢了也没有任何欣喜，输了便一无所有的战争。”
他的目光冷厉。
”这，就是你带给我们的东西。“
”今天，我们要原数奉还。“
天道众的手一动，然而高杉比他动的更快。
下一刻，身后的屏幕突然爆裂，爆炸的冲击波和刺目的光芒瞬间散漫开来，高杉一跃而起，一踩飞过来的水泥残骸，由上到下，一刀劈向天道众的头顶。
天道众的身后，几个奈落如同鬼影一般出现，拦住了他的刀。
高杉甚至没有躲闪，一刀劈断了面前的短刀，直直的砍了下去！
就在剩下的刀刃快要接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爆炸的后方传来数声枪响，奈落应声而落，高杉趁机一脚飞起，稳稳踢在面前人的胸口！
脚下的地板陷落，天道众的脚没有了着力的地方，直直的向下落去。
下方，辰马站在一艘小型飞船上，枪口徐徐冒出轻烟。
更多的奈落涌了上来，高杉和辰马背对而立，呈一个半圆形，把天道众挡在身后，拦住了四周冲过来的奈落。
飞船飞快的向前行驶，下一刻，一个人影从旁边的楼上跃下，一刀向着甲板劈来！
高杉和辰马踢下四周的奈落，扭头，就看见桂手持长刀，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拔刀了的天道众面对面而立。
”逼得我拔刀，你们的确很能干。“天道众淡淡，”不知道之后，你们还能走多远？“
飞船飞速前进，飞过下面燃烧着战火的城市。
铺满兵戈的街道，混战的人群，尖叫着逃窜的女人孩子，着火的建筑，轰然倒落。
又一个虚伪和平的陷落。
又一处废墟的开始。
又一群乌鸦的啼鸣。
高杉、桂和辰马三个人面上都没有什么表情，看着面前的人，只是缓缓摆正了手中的武器。
生死关头，没有好讲的话语。
所有的悲天悯人，所有的悲愤失措，所有的悲恸流离，在此刻，不过是刀光剑影当中亡魂的呼啸。
只不过是呼吸间的血腥，只不过是眉梢中一闪而过的、漠然的决意。
下一刻，电光石火。
高杉从左，桂从右，辰马跃起，子弹封住了天道众的退路。
天道众的刀光一闪，瞬间震开了高杉和桂的刀。
几个人的交手一招比一招快，最后只剩下残影在空中飞舞。
桂身上的衣服撕裂，身前带出一条血痕，头发被削掉半截，在空中飞舞。
高杉一个翻身稳稳落在飞船之上，胳膊上滴落着鲜血，看着面前的敌人。
辰马手中的枪一个枪花瞬间换了弹夹，单膝跪地，重新蓄势待发。
三个人对了一个眼色，重新翻身，冲了上去。
这回的攻势很猛烈，一步步把天道众逼迫到了飞船的边缘。
天道众看着他们，突然笑了起来。
“吉田松阳的弟子啊——”
桂和高杉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船身突然剧烈的震颤。
远处飞来奈落的飞船，向着这边猛烈的开火！
在船身剧烈的震颤当中，高杉一跃而起，近乎疯了一样，一刀劈了下去！
“你——”
桂皱眉，从旁边护住高杉的身侧。
“高杉！”
辰马扫落旁边的奈落，然后一飞身，抓住了桂的胳膊。
桂抓住了高杉的手，船身瞬间倾覆，三个人就这样挂在飞船上。
天道众顺着重力掉下去，落在奈落的飞船上。
“总有一天，你们也会走向你们的宿命。”
高杉目眦尽裂，飞船的船身慢慢重新摆正，他一踩飞船的船舷，就跳上了奈落的飞船！
桂一跃，也追了上去。
天道众一笑，奈落把他们团团围在当中。
“自取灭亡吗？”
身后突然传来辰马的笑声，在空中分外的清晰。
奈落没有人抬头，只是蓄势待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你知道些什么？”高杉冷冷。
天道众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而是一抬手，示意奈落动手。
下一刻，奈落的飞船被猛烈的碰撞了一下，然后，一阵锐利的剑光闪过，整个飞船的动力系统被劈成了两半！
在失重的坠落之中，高杉和桂一人踩住一块飞船的甲板，重新反身攻了上来。
“都说了吧。”天道众的一刀挡住他们两个的进攻，“以卵击石。”
“啊。”桂的声音平静，“也许。”
下一刻，在身后的碎片当中，一个银发的身影瞬间闪现，一刀穿透了天道众的胸口！
“也许会一直如此。”
桂和高杉手中的刀和银时的刀锋擦肩而过，刺入胸膛！
“但是，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
三个人一抽刀，暗色的鲜血弥漫在空中。
在枪林弹雨的掩护下，挡住奈落的袭击，重重的滚落在了辰马发出的救生艇上。
“银时！”
辰马抬枪，高杉抬刀，挡住最后一波奈落。
桂扶住银时，看着他的绷带上又洇出新的血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也太乱来了。”
银时勾了勾唇，站直身体。
“乱来的是你们吧。”
旷野上，从城里冲出来的攘夷军正在重新集结。
远处的城垣里，火光熊熊的燃烧着。
奈落的飞船向着火光的方向远去。
乌鸦成群，席卷在空中，一声声干哑的嘶鸣。
飞船撞击在地面上，桂指挥着大部队撤退，高杉带领鬼兵队善后，辰马扶着伤口崩裂的银时，召唤着远处隐蔽的飞船。
战争的黑夜仍然笼罩在头顶。
伤员的呻吟、刀剑的碰撞，撕裂心口的创伤。
——即便这战争中我们一无所获。
——即便我们失去一切。
——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
——我们的心，我们的刀，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归宿，就不会灭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