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症患者

银魂写手,高银高主,其他杂食。
Archiveforourown, pixiv发表存在。ID同,是lbgen1。

[高银高]原点(五)

作者按:排解又要熬一夜的悲哀的唯一方式就只剩下靠写东西拖延时间了...但是想想这篇文其实是想单纯甜的...我到底在写什么鬼....

但是话说回来,说实话,高杉和银时在剧情不变性格不ooc的基础上压根儿没有无压力甜的可能性啊...都是带着玻璃碴的...所以现在已经变成了议论文...而且还是假发中心的....好需要土下座....

下一章写高杉君和银桑在甜点屋约会!下一章写高杉君和银桑在甜点屋约会!下一章写高杉君和银桑在甜点屋约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请监督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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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

*cp高银高,主高银。努力不ooc。

*HE。

*中篇。银时完全失忆梗。

*高银在攘夷时期交往过然后决裂的设定。

*发生时间未知。虚的身份仍未暴露的设定。也就是说动画党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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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事态从来都是在一转身之间就超出掌控的。

鬼兵队的小宴会厅里,高杉坐在桌子的上首,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手边埋头苦吃的神威,还有右手边正抱着手说话的桂。

辰马被陆奥暂时抓走了。

银时坐在更远的地方,偏向桌子的末尾。

他的身上终于不再是那身浅蓝色云纹的外袍,而是一身简单的银灰色浴衣,深蓝色的腰带,上面是暗暗的山水纹饰。

布料一看就不便宜,高杉被叫成有少爷习气也不是没有道理。

银时抓起昂贵的衣角,大咧咧的擦了擦嘴角的油。

高杉皱眉,招了招手,让人给他送了叠餐巾纸。

万齐埋头喝汤,莫名觉得自从默认桂的留下,高杉的行为中已经再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

比如说,鬼兵队到底什么时候有给队员庆祝生日的习惯了。

万齐看着被端上桌子的蛋糕,默默地继续吃饭。

既然所谓自己的生日蛋糕上连名字也没有给自己写,那么很明显也不是用来给自己吃的。

桂倒是心情不错的舀了一块儿在吃。

“真是怀念呢,想起以前攘夷时候的事情了呢。”

“攘夷什么的完全没有听说过啊,原来你也是个恐怖分子吗。”银时盛了第二块,懒洋洋的回应。

“总之,当时有两个朋友关系算是很不错吧,嘛,就叫养乐多和步狩汗吧。”

“这是什么恶意的代号啊!”

桂自顾自的讲了下去。“有一回决战前夕,养乐多突然失踪了,追究去干什么,他手下才吞吞吐吐的说是去某条花街了。”

“还真是不靠谱啊。”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一个人去都不带上大家——”

“需要吐槽的是那边吗!”

“所以高——养乐多回来之后,步狩汗开始和他冷战,我们也就没有管。”桂咬了口蛋糕。“后来据说呢,是有关什么约好的生日要送步狩汗蛋糕之类的。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但是战时物资太紧,养乐多算是去陪很喜欢他的一个女人喝一晚上的酒,蛋糕算作回礼什么的。”

“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啊?还真是碍眼啊——”

“嘛,步狩汗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蛋糕送过来之后似乎直接被摔了。”

“啊,这边也是白痴呢。”

“我个人也觉得你——的观点是对的——步狩汗做的有点过分。”桂心虚的咳了一声。“不过那个脾气很坏的养乐多也一直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第二天似乎又和好了。说实话,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那什么吧?”银时咬着勺子。“心虚之类的。”

高杉轻笑一声。“怎么可能。心虚的是摔了蛋糕的那边吧?至于没有生气,自然是因为摔了蛋糕的那方心虚,所以后来态度还算良好的道歉了。”

“道歉了吗。”桂若有所思。“还真是无法想象呢。”

高杉勾了勾唇角,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

“啊,相当真诚的道歉了呢。”

银时斜眼。“你那是什么笑容。”

“或者这么说吧。”神威突然抬起头,呆毛晃了晃。“养乐多知道对方一定会来道歉,所以自然也就不会生气哦。嘛,虽然我觉得事实应该更复杂一点。”

高杉面无表情。“你别跟着假发乱叫。”

“不是假发是桂。”桂抱手。“那又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啊。”高杉抱起手。“为了蛋糕去花街,知道对方会生气,一定会不收蛋糕,而后又一定会后悔。从一开始,送出蛋糕就不是目的,收下道歉才是目的,你说呢?”

银时懒散的迎上高杉玩味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挑挑眉。

“那种肮脏的伎俩只有你们这种人才熟悉吧。”

他无意识的伸手抹抹嘴角,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手指上的奶油。

高杉微微移开了视线。

银时吃甜食有点孩子气,而不管看多少次,那种无意识动作还是一样的要命。

也是喜欢送他蛋糕的一个原因吧。


宴会厅外,银时和桂回房间向左,高杉和万齐去主控室向右。

高杉让人把剩下的蛋糕都打起了包,然后放进了自己的手里。

“喂,高杉君,你拿着那个盒子很不方便吧?”

银时留恋在路口。

“你一点自控力都没有。”高杉勾勾唇。“想吃告诉我。”

“你是我的老妈吗!”

高杉心情很好的看着银时抓狂,扔出一个东西,带着万齐悠然离开。

银时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喂!给我颗糖算什么!你把银桑当小孩耍吗!”

“银时,冷静。对了,神威殿,关于今天说的护发素的问题——”桂扭头。“神威殿?走了吗?”

“你为什么和他混的那么熟了啊。”

银时懒洋洋的把糖放进嘴里。

薄荷。

很适合甜腻之后的味道。

“阿伏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喜欢标榜自己是正义的,是正确的。”神威坐在舰桥上,微笑的看着下面走远的人。“但是,偏偏还有一小部分人,他们只喜欢标榜自己的是非正义的。知道自己永远不在正义的那方,对着世界宣布自己是带来毁灭的恶人,这点让他们心安。嘛,也是某种挺天真的事情了。当需要捅你一刀才能救下你的时候,那种人一定只会强调着他到底有多么的想要捅死你的事实,而绝口否认他有任何救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白痴吧。”

阿伏兔抬眼。“口是心非?”

“是那样吗?那就不好说了。”神威笑得愉悦。“他到底是想要救你呢?还是想要杀死你呢?强调自己想要杀死你是为了让你相信呢?还是想通过过分强调自己想要杀死你而诱导你主动认为他其实是想救你呢?这点就谁都不知道了。不,或者说那个人自己本人也不完全知道吧。”

阿伏兔挑眉。“看不出来团长你还能为了高杉去想这么无聊的事情。”

神威轻笑。“高杉吗?未必吧。这艘飞船上,白痴的数量可是出人意料的多啊。”

阿伏兔沉默的看向神威抬眼面对的方向,神威却收回了目光。

“白痴做出的事情,也只有白痴才能够理解了。”

高杉晋助是一个专情的人。

高杉晋助是一个深情的人。

高杉晋助是一个长情的人。

高杉晋助是一个绝情的人。

高杉晋助拒绝作为一个人活着。

然而不仅仅如此,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也在拒绝着让高杉晋助一个人活着,有意识的、无意识的。

地球人有趣的文字游戏而已。

和他一样,既深情又冷酷,既专一又淡漠的白痴。

神威露出一个心情颇好的微笑,发力跃下了横梁。

“不过理解归理解,感情依然是让人软弱的东西了啊。”

两边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拐角。


“银时,你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吗。”桂扭头。

银时轻笑。“你看高杉君的中二病像是有好转的倾向吗?”

桂也轻笑。“他说的话大部分时候并不是本心。”

“啊,不是他天天嚷嚷着毁灭世界的那个意义上啦。”银时摆手。“那不是中二,只是野兽罢了。”

桂微微皱眉,探询的看着银时。

“中二这种东西啊,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吧。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过度的执着,不仅仍然相信并且仍然死守着所有的约定,甚至不畏惧为了那些约定而失去任何事情,同伴、性命、正义、灵魂——守护约定也许不少人都能够做到,但是不怕失去这种事情,可是中二少年的特权啊。”银时伸了个懒腰,淡淡继续。“只不过作为恐怖分子头子,也实在是个危险的倾向哦。”

桂注视着银时的侧脸,没有回答。

银时仍然抬着头。

“喂,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傲娇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傲娇君?”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银时扭头看向桂,目光中有一丝寂寥。

桂皱了皱眉,犹豫的迎上他的目光。


与此同时,万齐跟随高杉到了主控室。

“这样真的好吗?”

“辰马虽然是个蠢货,但是在眼光上可以信任他。想要和他恢复生意关系也有段时间了,这回就是凑巧而已。”

“不,在下是说让白夜叉单独和桂在一起的事情。”

“啊,随他们去。”

“晋助,你到底——”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意思。”高杉扭头看了眼万齐,眼底含着某种笑意。“以前骗人,唯一能够骗过银时的不是我,是假发。”

回到走廊。

桂叹了口气,抱起手。

“那么你也该知道吧,攘夷时期,被称为奇迹的世代的那五个人。”

“不,那个,虽然失忆了,但是这句话绝对有问题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说实话,我和高杉也没有那么熟。”桂继续自顾自。“不过你所说的人,的确是奇迹的世代中的一个。”

“不,从奇迹的世代那里开始就完全不可信了。”

“嘛,你不相信我也是应该的。”桂点头。

“虽然是事实但是我不需要你这么让人火大的强调!”

“傲娇君的事情——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说实话,并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桂抬起眼,露出一个微笑。“我只希望我们这一次都没有、也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银时探询的看着他。

“比如说,从洛山转校到诚凛——”

“……你给我闭嘴。”

银时利落的转身推门。

主控室,万齐狐疑的看着高杉。

“然而有些事情,在下认为并不是能力,而只是决定而已。”

“决定吗。无聊的东西。”高杉勾勾唇。“我们都太过互相了解,所有的决定都已经被注定。”

无论立场如何、记忆如何、未来如何,如同北雁南飞、江入海流,逃不过心底最深处那个归宿的引力。

犹豫怯懦和迷茫不是岔路,只是心底那一份在意的证明而已。


银时开门时,桂瞥到了他房间里一眼,和自己的布局并不一样。

灯光不是飞船的冷光,而带着某种日光的暖意。

房间并没有舷窗和冰冷的宇宙,应该是舷窗的地方挂了一幅淡色的水墨画,熟悉的笔法,熟悉的风光。

那是他也一样,此生都不会忘怀的池塘与村屋。

画随着门带起的风晃了晃,仿佛记忆漾起的涟漪。

新绿中空无一人,就那样安静地等待着归途的旅者。

高杉那家伙的画工又进步了啊。

脑海滑过最无关紧要的感慨。

桂看着银时懒洋洋挥了挥手关上门,叹了口气,轻轻转身。

再去给地球发封消息,让歌舞伎町的那群人稍安勿躁吧。

明明知道这样并不是最公平的决定。

然而感情的公式中从来没有绝对的等号也无法理性的议论,说到底每个人都不过是私心的集合,偶尔反倒是高杉晋助的选择显得最加真实,却依然无法减轻身上的重量。

记忆消失不等于遗忘。

我们只是都太过清楚这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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