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症患者

银魂写手,高银高主,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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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银高] 浮生六记(二)

[须知]

*现代。高银同级大学生设定。努力甜。想写在一起的感觉吧。

*日常笔记叙事风。时间散乱。无剧情。无文笔。主要就是高杉银时相识8岁-28岁之间事情的汇总。

*互攻。强强。

*有时间就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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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高杉感到有人在拽他的被子,便半闭着眼伸手一拉床旁人的胳膊,然后勾住脖子,把整个人带倒在了床上,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

坂田银时有点像一只卷毛猫,高杉最近两年愈发有这种感觉。银白色毛发乱糟糟一看就不怎么名贵的那种。有时候会莫名奇妙的粘上你,有时候你不管怎么叫,也只是懒洋洋的蹲在太阳底下,鄙夷的看上你一两眼。就比如说早上这种场景,有时候能够在沉默中睁眼扭头收获一枚脸红到脖子的卷毛,有时候只会被粗暴的推开然后直接从另一边被踹下床。

今天显然是不被理睬的日子。

高杉感到手下面的脑袋奋力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脖子上。

“一大早的干什么。”他皱眉睁开眼。

银时站在床旁边,晃晃手里的冰水瓶子,卷卷的刘海用发夹夹起来露着额头,嘴里叼着牙刷说话含糊不清。

“是你让我叫你起床的吧?别一副大爷样子了,滚起来。”

高杉眯着眼抓过手机,日历上面的确有10点和人见面的日程。

“我做了蛋糕,你要吃吗?”银时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不用了。”高杉撑起身体。“昨晚喝多了有点头疼,给我倒点水。”

“自己去冰箱里拿。”银时回答。“我没时间了。”

高杉又发了两秒钟愣。“你今天要去中学?”

银时从卫生间里出来,懒洋洋道。“真是麻烦。”

他穿着灰色的西服,深蓝色的衬衫,手里摆弄着领带。

“你自找的吧?”高杉随口回答。“过来。”

银时走到床边,俯下身,高杉伸手帮他把领带打正,顺手整理好领子的褶皱。

“还是这么蠢。”一如既往的讽刺。

银时轻笑,低头来了个早安吻。他嘴里的牙膏是薄荷味的,草莓味的在前两天用光了。

“早饭我放在桌子上了,多少吃一点。”银时直起身。“你下午也有事?”

“啊——要去和投资人谈。”高杉顿了顿。“晚饭没事。”

“假发最近嚷嚷着要见面。”银时点头。“我给他发条短信。”

高杉点头,伸手抓起床旁边的眼罩,带好之后那过手机,查了查积压的邮件和信息。

外屋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随即是银时探头进来。

“那我走了。”

“知道了。”高杉低头回复着邮件。“和假发约好了告诉我,我去那里和你们会合。”

“好的。那我走了。”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嗯…那我走了?”

高杉抬头,用鄙夷的表情看着银时。“注意安全。”

银时撇嘴。“这是什么敷衍的态度?这种时候应该再可爱一点啦。”

高杉放下手机,露出一个假笑。“注意好好休息,昨天有点做过头了,如果腰疼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银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伸出右手对高杉利落的竖了个中指,扭头向外走去。

22岁,高杉大四、银时大三——周六的一个早晨。


5

可能所有人都被刚才突然插入的生活小片段给弄的有点混乱了吧。

高杉和银时到底是怎么上了大学,到底在哪里,关系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个人不再同级反而差了一级——各种各样的问题都出现了。对我来说只要他们在一起就足够了,不过这样解释很显然是不怎么负责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问题,不如把场景倒回到大概两个人16岁高一,高杉刚刚从本家里搬出来,在学校旁边自己租了一套公寓的时候。

“高杉,你这里怎么堆了这么多英语书?”假发翻着旁边没收拾好的行李。“转性了?”

“没什么。”高杉拿着啤酒——一切酒精饮品均由家境太好家教过松的辰马提供。“可能有用而已。”

“你要出国?”银时突然开口。

“啊哈哈怎么可能。”辰马道。“高杉家信奉的是本国主义,继承人必须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啊哈哈——”

“继承人是有这种说法了。”高杉耸耸肩。“我对那堆老头子的东西没兴趣。”

“也是,你刚刚和家里吵翻啊。”假发坐回桌子旁边,严肃思索着。“不过辰马不也说是会留学的吗?这样说的话我也干脆——”

“你还是算了吧。”银时嘲讽。“小心被人拐了还不知道。”

“哈,话可不能这么说银时。”假发顿了顿。“啊,你和松阳没说过这边的事情吗?”

“这种无聊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银时挠挠头,向后一倒靠在墙上。“我可是懒得想未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嘛,毕竟银时是很依恋人的那种类型的啊。”辰马总结。“有松阳在这边是不会舍得走的吧?”

“别恶心了。”银时懒洋洋回答。“话说松阳和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他抬头喝了口酒。

不过高杉当时觉得辰马说的不无道理,银时的确是会和喜欢的人一直留在一起的那种白痴,不像他总是那么毫无留恋。

想起来银时那天晚上话有点少。

高杉后来和本家继续决裂,最后闹到被一纸通牒几乎被剥夺继承权。四人组里这不是什么秘密,他们的世界里,家世不过是再无足轻重不过的东西。银时从来没有发表过什么评价,没有精神的死鱼眼一次也没有变过。

不过高杉记得他曾经和银时抱怨过,在被断绝经济来源闹的最心烦意乱的那段时节。

当时他刚刚学会抽烟,学会注视着烟雾在眼前升起。

“我会离开的。到国外创业吧,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呆的了。”

“是吗。”高杉记得银时只是淡淡回答。“想走就走呗。我是不会等你的。”

高杉非常确认银时想说的应该是“不会想你”之类无聊但绝情的话,因为无论怎么说原句都有点语意不通。

这货一向语文不好说话还偷懒,他知道。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知道。

那是距银时17岁生日聚会还有5个月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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